9月26號,天氣:陰雨綿綿

  今天趁著下班,到了詩薇特鎮的大廣場,貝亞堤就坐在那裡,和他的爸爸一起。我走過去打了招呼,和他的爸爸--皮斯聊了一下子。他說,孩子的媽媽不知道失蹤到哪裡去了。

  那是幾個月前一個有些濕熱的夜晚,皮斯一如往常的下工回家,雖然只是薪水微薄的工人,但是在努力的工作之下還可以養的活老婆和小孩。在回家的時候,貝亞堤已經在床上熟睡了,但是總會笑著迎接皮斯的莉莉卻不在家。皮斯探頭尋找、但是一個小破屋裡頭也沒有多少地方可以躲,他轉頭發現一張被壓在空牛奶罐下的信紙,上面只寫著莉莉要離開的句子。

那個女人啊,每個禮拜總是會有一段時間不知道去哪了,這還是我朋友告訴我我才知道的。唉,其實就算她是去找更好的男人我也不會說什麼的,畢竟我沒有讓她好好活過。

問完了莉莉的事情後,我把貝亞堤來到郵局的事情告訴他,皮斯看起來相當愧疚,不過我也不是不能理解...



回家之前,貝亞堤跑來免費幫我擦了鞋,這孩子的手藝真不錯呢。
 
今天的詩薇特鎮:氣溫23度,大雷雨。 

  把手上寫好的明信片蓋上郵戳,待會就要把它送出去給波莉克鎮的愛爾莎小姐了,波莉克鎮似乎是個很美的地方,古色古香的感覺,希望有時間能夠去一趟呢。這次寄過去的是我趕工設計的新款明信片,希望她會喜歡。也許是今天天氣真的很差的關係,郵局沒有什麼人過來,雷聲相當的大...不曉得那個孩子怎麼樣了。

唉呀呀、這可真是傷腦筋啊!


跟我同期的娜歐坐在對面,看起來似乎相當苦惱,我走到一旁詢問,只見她拿著一個信封,上頭的地址根本就濕透了,看不出來是要寄往哪裡的啊!這下子代表我們得忙上一陣子了。

  僅靠收件人的名字和模模糊糊的地址,我們翻了一整本的通訊錄、對照了一整個地區後有兩個地址,不曉得是哪一邊實在是令人傷腦筋啊。只能靠著郵差先生去和兩戶確認一下了,畢竟,寄件人的名字應該是不會不記得的吧?

在郵局裡面,有時會發生地址寫不清楚的或是像這樣人為疏失所以分不清楚的,把信件的真實身分找出來,是我們內務的工作之一。不過希望這樣的事情不要常常發生是最好的。
 
有什麼比不用上班的悠閒午後更加美好呢?雖然夜晚相當寒冷,不過下午的時候氣溫仍然有23度。就在今天,一個老友打了電話給我,噢親愛的瑪莉亞,他說他罷工了!雖然我們也是會有罷工的行程,不過我從沒遵守過呢。我們走到廣場旁的小巷子裡,我想這裡是我從未來過的地方--即使我完完全全的知道這裡是哪。這是一間名為『火星』的咖啡廳,附帶一些簡餐。我點了一份冰巧克力和一份鮭魚鹹派,噢、我熱愛甜食,不過他們的鹹派聽說相當美味,有時候人就是經不起誘惑,我想你也同意。

  冰巧克力並不會太甜,上面的奶泡打的綿綿密密,喝起來又滑順濃郁,相當適合女孩子。至於鹹派,我會為他打95.5分,酥脆的派皮和富含著鮭魚香的蛋奶烤餡,完完全全對中我的胃口(唉呀、不小心偏心了)。

  我們坐了一個下午,在回家的路上,我順手買了一個魔杖要給威金斯阿姨。阿姨一個人住相當不方便的,我相信阿姨年輕時一定是個美人,我是說--看看她,七十幾歲了仍有這麼好的身材,不說我不相信他真的有這麼年長了。不曉得各位有沒有試過把巧克力夾在切片的法國麵包裡、然後拿去烘烤呢?相信我,這會是最棒的點心,畢竟口味任你挑選呀。
 
今天的詩薇特鎮:氣溫18度,晴。

  氣候宜人的一天,然而在這樣的時候,總是會有傷腦筋的事情發生。就在早上十一點快半,一個小男孩走了進來,拿起手上摺的歪歪斜斜的信封,說是想寄給媽媽。我接過信封,上面只有寫了:給媽媽,沒有地址、沒有人名。



小弟弟,你的媽媽叫什麼名字、住在哪裡呢?


他搖了搖頭,似乎是不知道。


沒有地址就不可以寫信給媽媽嗎?


小男孩很失望的樣子,不過沒有名字,我也幫不上忙...看他有禮貌的鞠躬後落寞的走開,讓人於心不忍,也許我可以幫幫他。
幸好,郵局就是這樣嚼舌根的好地方,很快的,我知道了小男孩的名字和他的一些資料。


貝亞堤
7歲、母親失蹤了幾個月。
父親是工人,平時在大街小巷做鞋童。


貝亞提嗎?也許我該先從他的父親開始拜訪起。